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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6/29 11:59:00

寻访干涸了的延安河水



中国论文


2010年8月18日,“*河十年行”一行40位专家、和志愿者从宜川县出发,经吴堡、绥德至榆林。这一段属于*土高原的陕北部分,*河的中游大部分从这里穿过,称为北干流。我们一路循着*河逆流而上,在高原上奔驰。


车窗外,低山丘陵连绵起伏,除了偶尔见到石质山地外,基本全是*土堆成的山。如果用一个词概括*土高原的特征,那就是:沟壑纵横。这是水力、风力、重力侵蚀,共同塑造的高原的特征。


历史上的*土高原曾经植被繁茂,那时的*河也是清的。后来经过秦汉、唐宋、明清三次大规模的农业开发和新中国成立以后的大开荒,*土高原被清光了。


我们于下午2点到达吴堡。在这里,我们看到了*河从峡谷流过。这里的*河是自由流淌的,没有被水泥大坝裹紧“手脚”。但河滩地上正在兴建的高楼大厦,却让我们为这段自由流淌的河忧心。由于处在峡谷中,城市的高速发展只能向*河岸边延伸。


水资源专家王建说,人进水退。城市的发展会给*河带来什么?*河会被污染,被水泥堤坝围护起来,会被迫“瘦身”。


与吴堡相比,我们到达的下一站陕西省榆林市的命运更加让人担忧。


1984年,新华社的一条发往世界各地的电讯《陕北有煤田,优质易开发》,拉开了榆林能源开发的序幕。在榆林这块富饶的土地上,每平方公里的地下蕴藏着10亿元的财富,每平方米地块平均有6.6吨煤、140立方米天然气、138吨盐和14公斤石油。榆林已成为中国第一产能大市,是国家“西煤东运”的腹地、“西气东输”的源头、“西电东输”的枢纽,成为21世纪中国重要的能源接续地。


1991年我采访到过榆林,那时这里只是一个落后的小县城。现在呢,这座小县城已经发展成一个有相当规模的城市,以其丰富的矿产资源,被美国誉为中国的“科威特”,是正在建设的国家能源重化工基地,是中国的“能源硅谷”。


在西部大开发的号召下,我们看到了资源和资源开发带来的“钱途”,却少有人去思考资源开发背后带来的环境和社会问题。煤炭石油开采造成的地面破坏,毫无疑问会加剧本来就十分脆弱的环境的退化。可以想象的是,煤炭和石油的开采会拉动化工产业在陕北遍地开花,到时候陕北会不会成为又一个化工重灾区?


*河的颜色会不会从*色变成黑色?能源开采带动城市发展,这里的水资源能否满足其发展需要?


农民的地被征了,为了生计,他们只好蜷曲着身子在煤窑里爬进爬出。而他们本来可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唱着悠扬的陕北民歌,住着冬暖夏凉的窑洞,辛苦而快乐又保有尊严地在高原平地上耕种。等资源枯竭了,那些发了大财的人圈着钱离开,去寻找新的宝藏,留给*土高坡上农民的会是什么?除了满目疮痍的土地还有别的吗?



2011年8月25日,“*河十年行”从绥德县地处陕北*土高原丘陵沟壑区出发。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,在中国差不多是家喻户晓。


绥德,也还有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和矿产资源。


一行人还没有到绥德就开始念叨米脂的婆姨,绥德的汉。有点遗憾的是,不论是经过米脂,还是住在绥德,我们看到的都是这两个地方的现代化发展――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。而婆姨和汉子却看不出什么特色了。看到很多拉煤的大卡车在此处中转住宿。


绥德自古为“天下名州”,古代,这里沟壑纵横,道路崎岖,交通运输很不方便。由于自然环境的制约,平民百姓只有结婚嫁娶才能骑马坐轿,平日出行,普遍步行。物资运输,完全依赖担挑、肩扛、畜驮、人背。


绥德与米脂相邻,《绥德县志》称吕布是绥德人,《米脂县志》称貂蝉是米脂人。陕北沟壑纵横,植被不多,满眼皆是*土,望之苍茫而悠远,但是在米脂与绥德之间,不论男女,个个高挑匀称,男的健壮,女的窈窕。


同行的周晨说,绥德古来即是汉胡厮杀的边疆前线,绕绥德而过的无定河,即为当年的战场。唐人陈陶《陇西行》中的传世名句“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深闺梦里人”,讲述的就是此处的惨烈。因为地处边疆,这里五胡杂处,各民族的通婚十分寻常,使得这儿的人看起来要比别处的人健壮而柔美。


男人健壮,女人柔美,那这儿该是何种风情。但情况却不是这样,原因是这儿太贫瘠。*土高原干旱少雨,植被稀疏,一亩谷子只产百十斤小米,连野草也长得稀稀拉拉,远没有其他地方的茂盛。


因为贫穷,这儿的男人为了求生,很多人开始了走西口。所谓走西口,是指沿*河到银川平原或内蒙古的河套一带去,那儿相对陕北要富庶得多。不过走西口的男人发财回来的并不多,将命丢在外面的有不少。但因在家乡实在难以为生,走西口总还能给人一丝希望。于是,穷人家的男孩子往往从小就立下志向,去西口发大财,发达回来将心上人迎娶回家。


这些都是之前的事了。改革开放以来,随着陕北的油田煤田的大面积开采,绥德交通运输迅猛发展,绥德人大部分腰包鼓了起来。


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赵连石说,看*河不单是从生态角度看,从经济角度看,还应该从文化和历史角度来看,这样看*河才能丰厚起来。*河上游的青藏高原,我们能看到的少数民族有撒拉族、东乡族、藏族、蒙古族,他们都是在*河流域里发展壮大起来的部落民族,创造了自己辉煌的文化。


蒙古草原的丘陵带也是由*河创造的。我们看到*河以东广袤的土地上,曾经的大片草原,今天已经变成工业群了,也许这是现代工业发展的一个必然的路。


现在问题是,*河还能承载这样的重负吗?


顺着蜿蜒曲折的无定河,我们来到清涧县城,进入晋陕大峡谷西岸。清涧是无定河和*河的交汇处,是当代著名作家路遥和传说中北宋名将穆桂英的故乡。


赵连石说,为什么叫清涧呢?是因为两岸河谷底下的河床是石质的,所以它的水土流失就较少。这里的河原来是清的。


可我们看到,穿清涧县城而过,几近干涸的秀延河河道中间,只有薄薄的一层水面,混浊不堪。 我们就秀延河的水问了几户在秀延河旁居住的人家。一位四十多岁的人说,十年前的秀延河就是这样干涸;一位56岁的人说,二十年前的水比现在大一些;一位64岁的老人说,==三十年前的秀延河河水比现在大很多。


三十年,正好契合改革开放到今天的时间。


从清涧过延川再到宜川,“*河十年行”沿晋陕大峡谷前行。路上,不管是大河还是小河,要么干涸,要么污脏。


想起小时候大院里的发小去陕北插队,每年回来探亲,就能听到他们讲延川、宜川的穷。没有菜吃,顿顿吃咸菜甚至大盐粒。而2011年,我们路过延川和宜川县城,看到的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。我多希望我那些去宜川插队的发小们也能看到这些照片。可是我也怕他们看到,怕他们看到今天这里河流的干涸与污染。


走出宜川县城后,我们的眼前绿了,大山是绿的。


赵连石告诉我们这片绿色的代价是:这里的老百姓不能养羊了。


这片绿色是因为没有了羊,是因为我们国家正在采取的一系列保护大山的措施产生了效果?


走过宜川,“*河十年行”就到了*河最为壮观的一段,晋陕大峡谷中段的壶口瀑布。


*河走出青藏高原进入*土高原后,穿山过岭,九曲十八弯,跌宕下行,构成了*河干流上最长的连续峡谷――晋陕大峡谷。由于*土丘壑泥沙俱下,晋陕大峡谷河段的来沙量竟占全*河的56%,尽管它的流域面积仅及*河的15%。可以说真正的“*”河是在这里成就的,深涧腾蛟,浊浪排空。


本来准备参加2011年“*河十年行”却未成行的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苏京平说:“壶口瀑布是*河上的璀璨明珠,不观壶口大瀑布,难识*河真面目。”


可是,今天壶口的来水,完全由上游的水库控制。不管它是大,是小,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壶口,是人为造就的壶口了。


今天,在*河壶口瀑布的景区内,还有另一道“风景”进入了我们的视线――挖沙。


记得前两年在青藏高原的三江源看到挖沙时,听到当地人说的是,你们城里人要盖高楼大厦,我们也要盖住房,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挖沙?我觉得人家说得没错。


可是,河沙本是江河的骨肉,对河流的稳定及河流的营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为了我们人类的需求,就这样把河流的骨肉一铲一车地挖走,能行吗?不让挖,又能行吗?


*河,太像中华民族了,历尽苦难,忍辱负重,自强不息,仍然坚忍地向前奔腾流淌。世界范围内,没有一个国家,没有一个民族能对母亲河进行这么长期的、持续的开发和利用,很多农耕大国的文化都已经断灭了,唯中华民族还在延续着,唯有*河仍然流淌在中国大地上。


“*河十年行”要记录*河两岸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,也要记录*河在这种发展中的变化。我们要记录的变化,有*河的物产、*河的自然资源、*河养育了的民族包括游牧与农耕,以及*河孕育的多元化文化等方面的变化。



2012年11月2日,“*河十年行”一行从山西省偏关县出发,沿晋陕大峡谷行进。


偏关历史悠久,景观颇多,这里有明代修筑、总长为500公里的六条边墙――明长城,有明代建造的文笔凌霄塔,还有著名的鸡鸣三市的老牛湾。


老牛湾南依山西偏关县,北岸是内蒙古清水河县,西邻鄂尔多斯高原的准格尔旗。*河从这里人晋,内外长城从这里交汇,晋陕蒙大峡谷以这里为开端,我国*土高原沧桑的地貌特征在这里尽情彰显。这里还是长城与*河握手的地方,是中国最美的十大峡谷之一。


11月的晋陕大峡谷,*河波平浪静。距离上游*河万家寨水利枢纽26公里,距离下游天桥水电站约70公里处,“*河十年行”见到万家寨水利枢纽配套工程龙口水利枢纽,其位于*河北干流托克托至龙口河段的尾部,是*河中游第二级水电站,库坝区为山西省河曲县,右岸为内蒙古准格尔旗。


在山西保德县冯家川村,我们看到一大片足有几万斤的深红色的*河滩枣铺晒在*河滩边。*河老汉告诉我们,一斤枣卖2元,这些枣可卖几万元。


显然,这位*河老汉不是会做生意的山西人。我们问他那花生多少钱一斤?他说:你想给多少就多少呗。我们买了老汉一口袋*河滩枣、一口袋花生,老汉还给了几个向日葵,全加上20元。


*河老汉的孙子才一岁半,被用红绳子拴在磅秤上。老汉说:“拴住娃娃嘛,*河水深浪急,岸上又有车,娃乱跑,太危险,就用此法了。”我们笑称他的孙子是“*河拴娃”。


山西兴县的运煤车一望无际,因为江淮给我们用的车到期了,我们需要赶到兴县车管所办临时车证,好不容易才进入县城,兴县车管所的杨国庆告诉我们,县级车管所还办不了临时车牌。


不过他耐心地告诉我们,前面一段难行的路程应该怎么走。以至于我们走后,他还不断地发短信和打给我们指路。


晚上在山西临县八堡村陕西烩菜馆吃饺子,饺子馆旁边的杨保民家正在用机器分拣*河滩枣。今年57岁的杨保民看上去是个地道的农民,没想到他可是个会做生意的山西人。


杨保民和妻子何改连今年都是57岁,何改连说,这些枣进价2.9元,他们把枣分拣后,小枣卖出价4元,大枣卖出价6元,这就比上午碰到的*河老汉赚得多多了。


陕西烩菜馆小老板魏磊告诉我们,他的饭馆租的是杨保民家的房子,一年一万元,大概50平方米。魏磊说,这一排几大间房子都是杨保民家的。杨保民后来告诉我们,这房后面坡上还有他的私人旅馆,能住二十多人,50元一间客房,客房有热水,能上。


其貌不扬的杨保民,让我们想起了曾经风云一时的晋商。


魏磊是陕西人,却跑到对岸的山西境内开饭馆,他今年23岁,刚结婚,与人合开了这个小饭馆,一年的收入有10万元。


我们在饺子馆吃饭时,魏磊自始至终不苟言笑,显得很冷静。我们问他为什么*河岸边的路崎岖难走?他说,今年五六月间下了一场几十年不遇的暴雨,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把路冲毁成这样。 怪不得今天我们三次迷途折返。


今天我们一直是沿着*河走的。可总是遇到断路,尤其是天黑下来后,在山西兴县罗峪口赖家村,我们几乎走到了绝路。车上的人很多时候差不多紧张得屏住呼吸。黑暗中,在一个岔路口。我们终于发现了一户人家。45岁的村民李海平爽快地答应骑摩托车跑5公里把我们带出大山,他要80元带路费,我们给了他100元。在他的摩托车的灯光下,看到我们刚才走的路,更是让我们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
住在北京的CBD,每天早上醒来,最大的愿望就是今天能清晰地看到对面楼房。


这番话是绿色和平的李一方2013年跟随“*河十年行”行走时写下的自己的心情,在这段话后面她还写道:出了北京,前三天途经河北,山东,河南,陕西,山西。


沿着*河逆流而上,仍不能抛下郁闷的心情,滔滔*河全然没有蓝天白云的衬托,目力所及之处尽是雾霾,让人看不到希望。


偏关地处*河中上游*土丘陵区,境内丘陵起伏,沟壑纵横。*河从偏关万家寨镇老牛湾村入境至天峰坪镇寺沟村出境,境内河长32公里,流经两镇,15个自然村,河道狭窄,河谷深切,两岸石灰岩峭壁高达100米至150米,*河两岸沟谷密布,它们多与*河直交,在河口处形成高达数十米的悬谷,*河流经本县的河谷高程为875米至973米,水量充足。


现在再用水量充足来形容这里,显然已经不合适。八百里秦川被三门峡水库淹了400里,这些与*河有着密切联系的沟谷为什么干了,不能不说与*河被阻断有着一定的关系。



2013年7月29日早上,我们一行人从偏关出发没多久,发觉空气的味道变了,天澄澈起来,山依然是沟壑纵横的*土高原,但却被绿色覆盖着。车子在群山中盘来盘去,远望到层层叠叠的梯田,感觉眼睛和心情都被叫醒了。


因当地*府近年来严抓禁牧,山上的植被得到较好的恢复。可是,为此当地世代以放牧为生的山民就要从别处买牧草来养羊。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造成什么新问题。


不管怎么说,满眼的绿色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。


2013年“*河十年行”从*河入海口溯源而上到了河源,和前三年不同的是又开车往回走不是结束在西宁,而是继续开回北京。


往回走时,8月11日一大早,我们从甘肃岷县出发前往兰州。沿途经过岷县、漳县交界处,路过了2013年7月22日发生6.3级地震的所在地。


地震二十天后,当地的村民正在收割庄稼,河谷地一片繁忙的场景,地震的悲伤似乎已经过去。


2013年8月12日,我们从宁夏中卫出发回北京,路上沿着*河滨河大道,可见*河防护工程正在紧张地建设中。大堤上到处都是铸造好的防波构筑物。但据赵连石讲,这些其实用处不大,*河要是真决口,人是拦不住的。中位段的*河河道狭窄,漫滩上就是农田,这一段水势平稳,泥沙淤积十分明显,中位灌溉系统发达,但现在也遇到水量不足的问题,*河的水该如何用,值得思考。


经过三边(陕北的定边、安边、靖边),我们又看到了磕头机(石油抽油机)群在绿野里埋头作业,万绿丛中一片橘,倒也是一道工业与自然并存的风景。


十年来,三边地区实行退牧还草、退耕还林*策,生态恢复不错,赵连石认为,从生态学意义上讲,是好的,但这是以牺牲当地原住民的利益,一头羊都不让养了为代价的。


我们在靖边?面馆吃午饭,顺便采访了老板。她说,这里还是有人偷偷地放羊。


据相关报道,当地有些老乡昼伏夜出,采取夜间放羊,和当地*府管理此项工作的工作人员打游击。


赵连石认为,在植被恢复到一定程度后,适当恢复放牧制度,从生态学上说,可能比完全禁牧更好。


8月12日下午,“*河十年行”来到革命圣地延安。我们发现,作为*河上游一级支流的延河已近乎干涸。


曾有诗云:“离别延河久,延河照样流,流入*河流入海,千年万年永不休。”


然而,这样的美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。延安革命纪念馆副书记孙麦才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认为,延河断流有两个主要原因:一是延河上游的来水有一半进了延惠渠,它承担着延安大部分地区的灌溉任务;二是最近几年来,延安市区人口急剧增加,用水量急增,延河水也日益减少。


近年来,延河水流量持续减少,甚至发生断流。延河流经城区段又遭生活污水污染,延河生态状况极其恶劣。


据媒体统计,仅2011年,延长石油就曾创造一年漏油超十次的纪录。只逐利益,无视环境,这就是中国有些地方*府及企业当前的发展观。


为了满足延安“十二五”期间能源化工园区等一批重点项目建设,延安分别开工建设引*工程(引洛入延)和南沟门水利枢纽工程(在延河周边山口设立橡胶拦水坝,储存水源),意图实现“引水兴工”。不知道这样的设想与规划是否还会重现“滚滚延河水”的场景。


夜行前方是绥德。绥德,自古有*河支流无定河从此穿城而过。


坐在无定河畔,吃罢晚饭,当地人告诉我们,现在无定河水比以前小多了。


“*河十年行”已经走了四年,十年结束时,*河水会多了还是少了呢?


2013年8月13日“*河十年行”从陕西的绥德出发回北京。在无定河畔,我们问73岁的老人吴志远,今天绥德的汉子还以自己是绥德人为自豪吗?老人说,绥德人在外面打工吃不了苦,离不开家。我们说那是小富则安了吧。


用什么话来概括2013年“*河十年行”呢?一位远在他乡的朋友发了这样的微博:“一直跟踪老汪的‘*河十年行’,看到的都是满目疮痍,很是伤心。”


“*河十年行”不是专挑满目疮痍的自然给大家看。当然也不会只挑美景,而是真实地记录*河的今天。为了减少偏见,一路上我们的分工是参与的每人轮流写当天的纪事,这样可以有不同的视角。


其实我们也很遗憾,今天的母亲河怎么成了这样?细想想,我们今天的行走、纪事,不就是为了明天的母亲河能像景区那样有着美丽的景色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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